第4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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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蒹葭走後, F班的學員們簡單商量了一下，還是用了被她改得面目全非之前的版本。
“一共九個人，這歌原來的版本是單人show, 對於九個人來說太過平緩了，除了那四個唱歌的, 舞蹈部分我需要增強它的節奏和力量, 分層次地炸出來，可以嗎？”謝當歸問江遠帆。
“我試試。”
江遠帆沒說能行也沒說不能行，坐在電腦前就開始聽F班改編的伴奏。
剛才他們差不多聽了大半, 其實他心裏差不多已經有了想法, 不過還得全部聽完才行。
“團隊不可能做到絕對公平, 有主次才有層次，但這不代表輔助的人就沒有出道的機會, 最終成的團也是由不同的角色組成的。
我聽說這一次公演結束後，你們就會分專業考核，同類型的學員在自己擅長的區域進行比賽, 前提是你們在這一次公演中能夠晉級。
如何讓導師和粉絲在這麽多人中記住你們, 起到決定性的作用。
所以你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努力，努力，再努力, 盡可能地展現自己。即使不是C位，也要做到最好, 給自己爭取機會, 而不是成為一個團隊混子, 徹底泯滅在眾人中。”
“是！”
“周藝涵是吧？”謝當歸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學員。
“謝老師。”
“動作是你設計的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們重新來一遍，我先看看你們整體的編排，剩下的等江老師那邊的伴奏出來再說。”
不到一個小時, 江遠帆把改編後的初品先拿了出來：“他們的音樂改編完成度還是很高的，你要力量，我就往裏邊加了些重鼓和大提琴，你看節奏有沒有什麽問題，沒問題的話你們先用這個練著，我再細化。”
聽著伴奏，謝當歸習慣性地跟起了拍：“可以，之前的編曲是誰做的？”
“是……是我。”張子凡站了出來。
謝當歸看了他一眼，已經到嘴邊的表揚的話又被他咽了回去，只是點了點頭，“嗯”了一下。
張子凡略微失望地低下了腦袋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江遠帆倒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，笑著誇獎道：“他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，有些出道好幾年的歌手做得也不一定有他這個好。”
張子凡得到了江遠帆的表揚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，眼巴巴地看著謝當歸。
謝當歸受不了小師弟這眼神，倒是對著江遠帆翻了個白眼：“就你有嘴，叭叭的。”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，被隊友拆臺的感覺如何？】
【看謝謝的樣子應該是滿意的，但是剛剛才教訓了自己小師弟一次，誇獎的話就說不出來了。】
【awsl，他怎麽這麽別扭，這麽可愛啊！】
【江遠帆無辜躺槍。】
【說起來他們倆關系真的很好哎，不是真的朋友的話，開玩笑是不會說這種話的。】
【他們年齡差不多，又同吃同住錄了一個月的節目，關系好很正常，昨天江遠帆不還去謝當歸的演唱會了嗎？】
【粉色的謝謝，好想rua，看著好嫩啊！】
【哈哈哈，歸寶生起氣來還是挺有氣勢的，我剛才都沒註意他的衣服。】
【自古紅藍出CP，這倆人站著真配，居然還有身高差。】
【腐眼看人基，他們兩個一塊兒當代課老師，穿配色的衣服很正常。】
【嗑CP的能不能註意點？想嗑自己去找組織，別來這裏礙眼。】
“既然裏邊加了鼓樂，那你們之前設計的動作的張力就不夠了。這個地方，手臂再展開一點，挺胸，把自己送出去的感覺。”
有老師手把手教動作和自己設計動作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，這也是他們有信心在三十個小時內練習好的原因。
“一嗒嗒，二嗒嗒，轉身，沈鑫腳不對，重來。”
“前邊是一致的，這後邊的收尾兩翼做個鏡像動作。把不準手擡多高就看們邊上人的耳朵，手肘在那個位置就對了，四十五度！”
“兩位老師，已經七點多了，是不是先去吃個飯回來再繼續？”助教看了看時間，終於忍不住提醒道。
他其實早就想說了，只是看老師和學員們都這麽投入，就沒好意思。
他是助教，如果只有學員們就算了，但只要老師還在，他就得一直待在這裏，這會兒已經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。如果不是有攝像老師一塊兒跟著，他早就撐不下去了。
謝當歸擡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，果然已經七點十二分了。
他們化完妝大概是不到4點進的訓練室，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三個小時。
“行吧，我們先去吃飯。八點準時集合，時間不多了，今天得把你們的動作抓完，明天才能專心練習。”
【靠，我居然就這麽看他們練舞看到現在……】
【原來已經七點多了，我說我怎麽腰痛脖子酸的。】
【謝謝手把手給他們糾正動作的樣子也太帥了，我能看一百年！】
【帆帆才帥好吧！坐在電腦前做音樂的他簡直像小說裏走出來的王子！三個小時了，背還是挺直的！】
【昨天兩個半小時的演唱會崽崽跳了大半場，才休息不到半天又跑來這邊當代課老師，盛世你沒有心！】
訓練室裏人去樓空，粉絲們也不會繼續守在這裏，紛紛去覓食，等晚上8點再來看。
謝當歸和江遠帆他們剛出訓練室，助教就叫住了準備跟學員們一塊走的他們：“兩位老師，我們去A班吃吧，那邊的夥食要好一些。”
“這五個班夥食還不一樣？”
“嗯，在F班的話，只能吃盒飯。如果他們逆襲升到其他的班級，就能吃到更好的食物。”
“算了吧，我跟他們一塊吃，你呢？”謝當歸看向江遠帆。
“當然跟你一起。”
“盒飯的話只有固定的幾個菜色……”助教再次勸道。
他真的不想吃F班的飯啊！
“沒關系，一頓飯而已。”
F班的飯廳裏，在眾目睽睽下，謝當歸慢條斯理地把排骨湯裏的海帶全挑到了江遠帆的碗裏。而江遠帆不僅沒有介意，還把謝當歸挑給他的海帶都吃完了。
學員們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：這兩個人關系也太好了！
大多數人並沒有往其他方向想，只有知道內幕的張子凡仗著謝當歸背對著他，多次往那邊看。
雖然謝當歸沒有同他們說過，但畢竟在一個公司，多少都聽過這兩個人之前發生過的事情，但他們倆現在看起來跟傳說中完全不一樣。
這也是張子凡進了《國民偶像》後手機被收走了，沒能得知外界的消息。如果他知道謝當歸和江遠帆一塊兒錄制了一個月的節目，就不會想這麽多了。
“都是當老師的人了，在學生面前挑食你好意思嗎？”江遠帆小聲打趣謝當歸。
謝當歸才不管他說了什麽呢，吃都吃了，說這些？
“怎麽就不好意思了？只要我不尷尬，尷尬的就是他們。再說，他們就算有什麽想法，也不敢在我面前說，我沒聽見就不存在。”
“不吃海帶，難怪長不高。”
“放屁……”
“哎！不許說臟話！”
“我……”謝當歸眉間一挑就想跟江遠帆擡杠，看到一旁的學員頻頻往他們這邊看，還是收斂了幾分，“我已經一米八了，你才長不高。”
江遠帆沒回答，只是用手在自己眉毛處揮了揮，謝當歸只到他的眉毛。
謝當歸：生氣！
謝當歸這一氣，遭罪的就是F班的學員，他的要求比吃飯前還要嚴格幾分，有一點問題就會讓他們重來，把人累得夠嗆。
他站在最前邊給人做示範，學員們就跟著在他後邊學，巨大的鏡子讓他能把每個人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動作要放開，手落下來的時候要有段落感，每一段都有一個力量上的加強，這樣你整體的舞蹈才有層次。舞臺上，你所有的動作都會被看得清清楚楚，如果你放不開，那觀眾們看到的就是個畏首畏尾的人。沈鑫。”
“是！”
“對著鏡子重新來一次。”
“是……”
謝當歸的話就是對沈鑫說的，只是他聯系時視線一直放在他的身上，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問題，他幹脆就把人直接抓了出來讓他單獨練習。
訓練室的門突然開了一條縫，被看著鏡子的謝當歸一下子就發現了。
三個被發現的人一點都不尷尬，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。
“哈嘍！聽說F班的代課老師來了，我們過來看看。”
“過來看看？我怕是幾位老師想要來探查敵情吧？”謝當歸迎了上去。
《國民偶像》裏一共四位常駐導師和一位特別導師，分別帶ABCDF這五個班級。
特別導師是位真正的大佬，就謝當歸和江遠帆這樣的還得叫一聲前輩，平時不在節目組，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過來一趟，管理成績最好的A班，而剩下的三位常駐導師現在都在這裏了。
五個班，一個班一個團隊，表演一個節目，說他們過來探查敵情也沒什麽問題。
“謝謝，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！虧我聽說你來，還帶著他們一塊兒來見你。”站在最前邊極具女王氣質的女導師對謝當歸抿了抿嘴。
“您還是別裝可愛了，到時候又被粉絲做成表情包了。”
謝當歸跟這位還是很熟悉的，他出道的那個節目也是這位在當導師。重點是，他那個傳播度極廣的表情包就是這位引導他說出來的！
“哎！看到這些年輕的孩子，我就想起那個時候的你，這時間可真快，一晃就三年過去了。你們謝老師當初可是節目中最努力的人，早上比誰都起得早，晚上比誰都睡得晚，這才取得了現在的成績。現在有機會，你們可要好好跟他學。”
三位導師真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過來轉了一圈，相互認識了一番，續了敘舊，順便鼓勵了一下F班的學員就回去了。
等人離開之後，江遠帆終於忍不住湊了過來，咬牙道：“我怎麽不知道你在圈裏有這麽熟的朋友？”
“江遠帆，你吃什麽飛醋呢？這是在錄節目！”謝當歸看了閃爍著紅燈的攝像頭一眼，小聲道。
“你跟她說話這麽久都沒看我一眼。”江遠帆委屈。
“我教他們跳舞的時候不也沒看你嗎？”
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怎麽就不一樣了？”
“你那是在工作，跟他們敘舊是休息時間，而且你都沒跟他們介紹我……”江遠帆保持怨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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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試試。”
江遠帆沒說能行也沒說不能行，坐在電腦前就開始聽F班改編的伴奏。
剛才他們差不多聽了大半, 其實他心裏差不多已經有了想法, 不過還得全部聽完才行。
“團隊不可能做到絕對公平, 有主次才有層次，但這不代表輔助的人就沒有出道的機會, 最終成的團也是由不同的角色組成的。
我聽說這一次公演結束後，你們就會分專業考核，同類型的學員在自己擅長的區域進行比賽, 前提是你們在這一次公演中能夠晉級。
如何讓導師和粉絲在這麽多人中記住你們, 起到決定性的作用。
所以你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努力，努力，再努力, 盡可能地展現自己。即使不是C位，也要做到最好, 給自己爭取機會, 而不是成為一個團隊混子, 徹底泯滅在眾人中。”
“是！”
“周藝涵是吧？”謝當歸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學員。
“謝老師。”
“動作是你設計的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們重新來一遍，我先看看你們整體的編排，剩下的等江老師那邊的伴奏出來再說。”
不到一個小時, 江遠帆把改編後的初品先拿了出來：“他們的音樂改編完成度還是很高的，你要力量，我就往裏邊加了些重鼓和大提琴，你看節奏有沒有什麽問題，沒問題的話你們先用這個練著，我再細化。”
聽著伴奏，謝當歸習慣性地跟起了拍：“可以，之前的編曲是誰做的？”
“是……是我。”張子凡站了出來。
謝當歸看了他一眼，已經到嘴邊的表揚的話又被他咽了回去，只是點了點頭，“嗯”了一下。
張子凡略微失望地低下了腦袋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江遠帆倒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，笑著誇獎道：“他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，有些出道好幾年的歌手做得也不一定有他這個好。”
張子凡得到了江遠帆的表揚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，眼巴巴地看著謝當歸。
謝當歸受不了小師弟這眼神，倒是對著江遠帆翻了個白眼：“就你有嘴，叭叭的。”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，被隊友拆臺的感覺如何？】
【看謝謝的樣子應該是滿意的，但是剛剛才教訓了自己小師弟一次，誇獎的話就說不出來了。】
【awsl，他怎麽這麽別扭，這麽可愛啊！】
【江遠帆無辜躺槍。】
【說起來他們倆關系真的很好哎，不是真的朋友的話，開玩笑是不會說這種話的。】
【他們年齡差不多，又同吃同住錄了一個月的節目，關系好很正常，昨天江遠帆不還去謝當歸的演唱會了嗎？】
【粉色的謝謝，好想rua，看著好嫩啊！】
【哈哈哈，歸寶生起氣來還是挺有氣勢的，我剛才都沒註意他的衣服。】
【自古紅藍出CP，這倆人站著真配，居然還有身高差。】
【腐眼看人基，他們兩個一塊兒當代課老師，穿配色的衣服很正常。】
【嗑CP的能不能註意點？想嗑自己去找組織，別來這裏礙眼。】
“既然裏邊加了鼓樂，那你們之前設計的動作的張力就不夠了。這個地方，手臂再展開一點，挺胸，把自己送出去的感覺。”
有老師手把手教動作和自己設計動作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，這也是他們有信心在三十個小時內練習好的原因。
“一嗒嗒，二嗒嗒，轉身，沈鑫腳不對，重來。”
“前邊是一致的，這後邊的收尾兩翼做個鏡像動作。把不準手擡多高就看們邊上人的耳朵，手肘在那個位置就對了，四十五度！”
“兩位老師，已經七點多了，是不是先去吃個飯回來再繼續？”助教看了看時間，終於忍不住提醒道。
他其實早就想說了，只是看老師和學員們都這麽投入，就沒好意思。
他是助教，如果只有學員們就算了，但只要老師還在，他就得一直待在這裏，這會兒已經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。如果不是有攝像老師一塊兒跟著，他早就撐不下去了。
謝當歸擡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，果然已經七點十二分了。
他們化完妝大概是不到4點進的訓練室，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三個小時。
“行吧，我們先去吃飯。八點準時集合，時間不多了，今天得把你們的動作抓完，明天才能專心練習。”
【靠，我居然就這麽看他們練舞看到現在……】
【原來已經七點多了，我說我怎麽腰痛脖子酸的。】
【謝謝手把手給他們糾正動作的樣子也太帥了，我能看一百年！】
【帆帆才帥好吧！坐在電腦前做音樂的他簡直像小說裏走出來的王子！三個小時了，背還是挺直的！】
【昨天兩個半小時的演唱會崽崽跳了大半場，才休息不到半天又跑來這邊當代課老師，盛世你沒有心！】
訓練室裏人去樓空，粉絲們也不會繼續守在這裏，紛紛去覓食，等晚上8點再來看。
謝當歸和江遠帆他們剛出訓練室，助教就叫住了準備跟學員們一塊走的他們：“兩位老師，我們去A班吃吧，那邊的夥食要好一些。”
“這五個班夥食還不一樣？”
“嗯，在F班的話，只能吃盒飯。如果他們逆襲升到其他的班級，就能吃到更好的食物。”
“算了吧，我跟他們一塊吃，你呢？”謝當歸看向江遠帆。
“當然跟你一起。”
“盒飯的話只有固定的幾個菜色……”助教再次勸道。
他真的不想吃F班的飯啊！
“沒關系，一頓飯而已。”
F班的飯廳裏，在眾目睽睽下，謝當歸慢條斯理地把排骨湯裏的海帶全挑到了江遠帆的碗裏。而江遠帆不僅沒有介意，還把謝當歸挑給他的海帶都吃完了。
學員們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：這兩個人關系也太好了！
大多數人並沒有往其他方向想，只有知道內幕的張子凡仗著謝當歸背對著他，多次往那邊看。
雖然謝當歸沒有同他們說過，但畢竟在一個公司，多少都聽過這兩個人之前發生過的事情，但他們倆現在看起來跟傳說中完全不一樣。
這也是張子凡進了《國民偶像》後手機被收走了，沒能得知外界的消息。如果他知道謝當歸和江遠帆一塊兒錄制了一個月的節目，就不會想這麽多了。
“都是當老師的人了，在學生面前挑食你好意思嗎？”江遠帆小聲打趣謝當歸。
謝當歸才不管他說了什麽呢，吃都吃了，說這些？
“怎麽就不好意思了？只要我不尷尬，尷尬的就是他們。再說，他們就算有什麽想法，也不敢在我面前說，我沒聽見就不存在。”
“不吃海帶，難怪長不高。”
“放屁……”
“哎！不許說臟話！”
“我……”謝當歸眉間一挑就想跟江遠帆擡杠，看到一旁的學員頻頻往他們這邊看，還是收斂了幾分，“我已經一米八了，你才長不高。”
江遠帆沒回答，只是用手在自己眉毛處揮了揮，謝當歸只到他的眉毛。
謝當歸：生氣！
謝當歸這一氣，遭罪的就是F班的學員，他的要求比吃飯前還要嚴格幾分，有一點問題就會讓他們重來，把人累得夠嗆。
他站在最前邊給人做示範，學員們就跟著在他後邊學，巨大的鏡子讓他能把每個人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動作要放開，手落下來的時候要有段落感，每一段都有一個力量上的加強，這樣你整體的舞蹈才有層次。舞臺上，你所有的動作都會被看得清清楚楚，如果你放不開，那觀眾們看到的就是個畏首畏尾的人。沈鑫。”
“是！”
“對著鏡子重新來一次。”
“是……”
謝當歸的話就是對沈鑫說的，只是他聯系時視線一直放在他的身上，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問題，他幹脆就把人直接抓了出來讓他單獨練習。
訓練室的門突然開了一條縫，被看著鏡子的謝當歸一下子就發現了。
三個被發現的人一點都不尷尬，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。
“哈嘍！聽說F班的代課老師來了，我們過來看看。”
“過來看看？我怕是幾位老師想要來探查敵情吧？”謝當歸迎了上去。
《國民偶像》裏一共四位常駐導師和一位特別導師，分別帶ABCDF這五個班級。
特別導師是位真正的大佬，就謝當歸和江遠帆這樣的還得叫一聲前輩，平時不在節目組，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過來一趟，管理成績最好的A班，而剩下的三位常駐導師現在都在這裏了。
五個班，一個班一個團隊，表演一個節目，說他們過來探查敵情也沒什麽問題。
“謝謝，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！虧我聽說你來，還帶著他們一塊兒來見你。”站在最前邊極具女王氣質的女導師對謝當歸抿了抿嘴。
“您還是別裝可愛了，到時候又被粉絲做成表情包了。”
謝當歸跟這位還是很熟悉的，他出道的那個節目也是這位在當導師。重點是，他那個傳播度極廣的表情包就是這位引導他說出來的！
“哎！看到這些年輕的孩子，我就想起那個時候的你，這時間可真快，一晃就三年過去了。你們謝老師當初可是節目中最努力的人，早上比誰都起得早，晚上比誰都睡得晚，這才取得了現在的成績。現在有機會，你們可要好好跟他學。”
三位導師真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過來轉了一圈，相互認識了一番，續了敘舊，順便鼓勵了一下F班的學員就回去了。
等人離開之後，江遠帆終於忍不住湊了過來，咬牙道：“我怎麽不知道你在圈裏有這麽熟的朋友？”
“江遠帆，你吃什麽飛醋呢？這是在錄節目！”謝當歸看了閃爍著紅燈的攝像頭一眼，小聲道。
“你跟她說話這麽久都沒看我一眼。”江遠帆委屈。
“我教他們跳舞的時候不也沒看你嗎？”
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怎麽就不一樣了？”
“你那是在工作，跟他們敘舊是休息時間，而且你都沒跟他們介紹我……”江遠帆保持怨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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